双手布满红肿冻疮,一泡入水中便传来刺骨刮心的疼痛。
崔炽繁咬紧牙关忍耐着,拎起水池中一件粗糙外衫就搓洗了起来。
虽已多年未曾劳作过,但她曾沦为罪婢五、六年之久,自然知晓如何浆洗衣物。
一时间,浣衣局内捣衣声响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