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栖啊。”
树上叶子动了动,像被风吹的哗哗作响。
“师父,你怎么又来看我。”嘴上是这样说,可叶子的甩动无不彰显着她的高兴。
胥长风也早就习惯了她嘴硬,把酒倒了一杯在树底下,然后自己才小酌一口,哈了一口。
“瘴气都净化完了?”他漫不经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