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计划会成功。

可惜,偏偏世事难料。

“氏神,既然您未消亡,为什么不肯给子孙一点提示,您没留下任何线索,让贺家担忧了一百年。”

“若您愿意留下哪怕一点点线索,我也不至于相信您已经消亡,从而做出错事。”

贺擎松沙哑的声音传来,他仿佛瞬间苍老了下来,脸上的沟壑越发清晰,双手隐入袖中,微微颤抖。

“你是在怪我。”

许棠声音里不一丝情绪。

自己贪婪,犯下错,却赖在别人头上,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当自己是小孩不成,犯了错还要大人承担。

“不敢,我怎会怪您。”

“世人皆知氏神对一个家族的重要性,如今却因为我的私欲,伤及了您,我自当万分愧疚,恨不得以死谢罪。”

“大哥从小便聪慧,所有人眼里只看得见大哥,就因为他比我早出生了那么几年,我便一直活在他阴影下。”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想证明自己并不比他差。”

“何况,是在他的带领下,您陷入沉睡,贺家四面楚歌,我只是想重振贺家的风光,我何错之有!”

贺擎松语气越来越急切,试图证明什么,又或是在掩盖什么。

许棠看着面露狰狞的贺擎松,明明自己本事不大,却偏偏不信命。

没有金刚钻那就别揽瓷器活。

“贺家如今的局面是整个时代造成的,你却把所有原因归结到一个人身上,你敢说没有私心。”

贺擎松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脸上血色尽退。

许棠:“事到如今,做了便是做了,你的账先不忙,我问你,你可有留下什么证据,证明贺家大房的清白。”

贺擎松:“没有证据,但我有证人。”

“当时夫人跟我说时,我便派人盯着那乞丐,三个月后才发现他与刘家有联系,而刘家是七皇子的母家。”

“这一个月内,刘家进出的下人里并没有他。”

三个月?

还真沉得住气啊,许棠暗想。

“既然如此,那你便跟着一起去刘家吧。”

说完这句话,许棠便把身体控制权交还给贺之舟。

“二叔,请吧。”

听到贺之舟的声音,贺擎松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开口:“氏神他老人家,无碍吧?”

贺之舟看向他二叔,他并不想与他多交谈,冷漠回道:“不知。”

下一刻却在脑中联系许棠:“氏神,您没事吧,贺擎松居然犯下如此大错。”

听着贺之舟满是怒意的声音,许棠开口安慰道:“我没事,刚才是故意说给贺擎松听的,在这个节骨眼上,若不低调点,贺家恐怕不那么容易脱身。”

贺之舟见状,缓缓吐出一口气,在他心里,氏神的安危排在第一。

只要氏神在,贺家就不会倒。

他一直都知道二叔并不真心服从他老爹的安排。

但本就是一母同胞,他怎么也没想到二叔对他爹的的恶意竟然这么大。

大到不惜毁掉整个贺家,还差点连累到氏神。

但他显然忘记了,自己以前对氏神的不屑一顾,毫无尊卑。

贺之舟出了贺家,直奔刘府。

若说刚才他二叔家门前是富贵,那眼前这座门庭,便称得上豪横。

刘家,刘府。

据说这牌匾是当今圣上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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