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叫她。
林绣睁眼时,都快到了辰时。
她一动,绿薇就进来伺候,服侍林绣穿衣洗漱,这才犹豫着开口说了春茗离开一事。
林绣满是震惊,抓住绿薇的手:“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叫我?”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得闲时她还跟春茗说,快过年了,打算剪几个窗花,就像在温陵的时候一样,添些喜气。
怎么说走就要走?
绿薇只负责伺候林绣,不知道这些安排,只好叫了问月和梁妈妈进来。
问月低下头,解释道:“昨个世子叫了春茗过去说话,回来春茗就不太高兴,哭了会儿便说要走,奴婢和梁妈妈怕闹起来,只好让人准备了马车和行囊,想着拖到姑娘醒来,谁承想春茗寅时就离开了……”
林绣一听就心慌,肯定是沈淮之说了什么,保不齐就是一通责罚。
在温陵的时候就这样,春茗做什么他也不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