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听上去没有半点情欲的意味,就是很单纯地想要帮他洗澡。
非要深入探究的话,可能还带了那么一点点、想要探究一下他的生理构造的好奇心。
江言湛瞥了阮软一眼,态度恢复了先前的强硬:“嗯,我自己去。”
如果他的耳朵没有那么红,可能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阮软之前就忍了很多次,现在完全不想忍了,凑过去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涨红的耳朵,笑意斐然:“那我去帮你调一下水温,你最好要洗热一点的,千万不能着凉。”
江言湛看着她,像是在无声地抗议。
他又不是真的小孩子,知道该怎么照顾自己,至少阮软没必要连洗澡水的水温也要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