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那你把尾巴变出来,帮我擦干净上面的水。”她?言语倨傲,不甚将他放在眼里。
乌鹤倏然偏过头,直直盯向她?。
裴褚崖却是缓慢起身?,压下堪称和善的眼神,问她?:“当真要么?”
“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楚念声大?有羞辱他的意思,“反正你那尾巴和帕子也差不多。”
说话间,她?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桶里的水,弄出哗哗声响。
这响动不算刺耳,却也足以压过大?部分动静。
因而她?并未注意到,被她?随意丢在床底下的箱子忽然晃了两下。
下一瞬,那箱子盖就?被顶起一条窄缝。
最先出现?在窄缝中的,是条猩红的蛇信子,如点燃在夜空中的一豆火苗,转瞬即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