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我太松了,你没感觉?”跟男人呆久了,项阳脸皮都历练厚了。
蓬靖回忆了下那紧致吸吮,摇摇头,“没有,很紧!”
“那为什么?你稍微插个四五十分钟我也能理解,毕竟没比三十分钟超太多,可有时候一插插一个多小时,我是真受不了了,都快出火星子了。”。噩久期其流嗣琪久山额
“不会真是射精障碍吧,大胆说,我又不笑话你,这又不是丢人的事!”
“不是!”脸皮极其厚的蓬靖难得有几分羞耻,“四五十分钟我也想射了……”
“那你怎么干了一个多小时,存心折磨我?”
还是男人一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作祟。
“你不会偷偷吃药吧?”项阳越想越有可能,“还是用了延时喷雾之类的东西?”
玩具体验馆就研发过不少类似的产品。
蓬靖听项阳越说越离谱,只能如实交待,“没用东西,就是憋着。”
“你每次最多让我做两次,射早了就没得做了...”
“……”
“也没把你憋死!”
项阳:怪我咯{?`Д′? }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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