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想的出行程,肯定是上午拉到电站走马灯的看一圈,下午就是安排游北京,晚上一准儿的全聚德。

时间还早,大商集团准备的欢迎会还在进行中,带队的团长Hamburger先生被邀请至台上讲话,这个“汉堡包”先生长着红红的鼻头,一口浓重的巴伐利亚腔的德式英语,郑然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来肯德基老先生,她想忍住笑,却发现越是这种一本正经的时刻越忍不住。悄悄的拧了下自己的大腿,终于实在绷不住了,坐在后排的她起身悄悄的从边门溜了出去,厚厚的地毯使脚步静的无声。刚在身后掩住会议室的大门就站在门厅里一个人咯咯笑了起来,脸和脖子都热乎乎的,她一边笑着一边走过大厅,才开了门,差点和进门的赵林虎撞个满怀。

赵林虎显然也没有预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一副这个模样的郑然,脸和脖子都红的象只煮熟了的虾。盈着笑意的眼睛闪烁着极其动人。他就这么低头望着她,郑然也没来得及变幻表情,脸上的笑仿佛是对着赵林虎一个人。郑然见是他,抹去眼角的愣是给乐出来的眼泪,浑身放松的准备打声招呼,没想到他倒是避开身体,借道匆匆的进了门。郑然有点儿纳闷,转头看了一眼,赵林虎的身影已经没入了会议室的大门。

纪长泽跟在后面,郑然转过头就看到了。“纪书记!”

“这不是小郑嘛!”纪长泽人保养的很得当,50多岁的年纪也不显沧桑。西裤挺括,领带加身,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一副典型的稳健中年领导的形象。“前段时间就想找你了,一直太忙,拖到现在。”

郑然愣着不解下文,找她?有什么事!

“这样,一会儿,你来趟我办公室。”说完也走进正厅。

晚上大商安排在宴会厅招待访问团,纪长泽和郑然谈过话,就留她下来一起参加晚宴。郑然给六儿打了电话,抱歉的说明了缘由。整个晚上她都迷迷糊糊的在脑子想纪长泽的话,调动,淡马,招兵买马,战略平台,几个词来来回回的蹦达。

晚上9点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都暂告段落,宴会行至尾声。一个晚上都在和纪长泽说话的赵林虎走到郑然的身边,“我送你回去吧。”

郑然跟着他一前一后的来到停车场,坐上汽车。想到如果今天当场点了头,那身边的这个人从此就成了他的领导。命运真的是不可捉摸!

“刘震的地下钱庄在台北、香港和上海都有设点。”楚四酷似一位经常扮演刑警的演员,和颜悦色的。今晚在HINT的包厢里,他引荐给齐念延一个很关键的人物,说话的这个人正是。“第一步是将现钞提出来,现金不会有交易痕迹,这一步比较难。第二步,约一个地方让对方点数现钞,如果金额比较大,就到对方个人账户的开户行,不能存到公司账户。取证就在这个过程之间。你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懂得权衡拿捏。”说完一双眼睛精光四射,看着齐念延。齐念延听得很仔细,他点了点头。旁边楚四这个长得像警察专业户的黑道大哥将一个漆盒放到那人的面前,“打开看看。我弟弟的心意。你一准儿喜欢。”

那人带着疑惑看了他一眼,把盒子打开,脸上一亮。

“你遍寻而不得,没想到被这小子给搞到了,哈哈哈。”楚四笑的有些得意。

“呵呵,这物件原来的主人欠我的情,就算是我厚着脸皮讨债讨来的吧。”齐念延倒只是轻松的一笑处之。只见剑柄由珍贵的玳瑁与鲛鱼皮包制而成,剑柄两面的中央部位及柄头均包有一层镀金材料,上面镌刻着三朵精妙奇绝的梅花图案。那人手细细的在刻字上摩挲,这柄中正剑正是他曾祖父在黄埔军校时期所持。“这件事不能算我帮忙,因为也是我一直想做而未做的。“你的这个情儿我是欠下了。”他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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