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陆星延警惕地缩回沙发,没动。
但他不听话,姜汲就端着一张好似结冰的脸凝视他,沉沉的目光犹如湿冷的雾兜头罩下,陆星延心口发颤,不由自主站起来,被摄了魂似的走过去。
其实就两三步距离,姜汲站在他面前,衣领半解,一身寒气,这么吓人的模样也不减风采。
陆星延稀里糊涂地想:他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故意散发魅力?想迷倒谁啊?啧,没人吃这套。
正走着神,后颈一紧,姜汲突然掐住了他。
陆星延像一只被扼住命运后脖颈的狗崽子,贴到哥哥面前。
他想反抗,但在关键时刻又想起自己的人设,要迷茫,要挣扎,要可怜,他可是一个为性向而纠结的脆弱男孩啊。
“脆弱男孩”厚着脸皮,用一种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的夹子音,突然叫了声:“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