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臉上紅脣一直彎彎，情緒到了便笑出聲，咱們將軍沒和親人以外的異性這麼相處過，那銀鈴笑聲像根羽毛似撓著心窩，說不出的新鮮。
「……妳性子真好。」
杜丹給他突如其來一句給愣住。「什麼？」
「我娘常說我不會說話，讓人聽了想拿棍子抽。可咱們聊了這麼會兒，都沒見妳生氣。」
「……」這話究竟算不算有自知之明？
「先前鳳臨和谷館遇妳的兩次，還以為妳會是嘴上不饒人的，沒想妳性子挺好。別的姑娘見我模樣總像隻鵪鶉縮著脖子直抖，妳卻不怕我，和妳能愉快說話。」
「……」別的姑娘知道自己被形容成鵪鶉會氣哭的……「那挺好不是？」
咱們妻主也是被六爺的思維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了，可只要不計較細節，這人倒也直白得有趣。
夜在聊天中逐漸深了。
……
……
另一邊，今兒不用陪寢的申屠冺，梆梆地兩更聲後，才剛從外頭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