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過了一夜。
隔日午後,當申屠二爺看見手裹著白布的某人又出現在自己院子時,沒什麼情緒的面容都不住蹙了下眉。
「何事?」
「你是怎麼看的夫上?」
不遠處的崩星:「……」這人莫不是又來討打?
「我找不著伯瑞,沒人能問我憋得難受。你讓我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