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硬是抢来的妻子不会回答自己,产后愈发恍惚出神的女性却忽然缓过神似的,望过来,轻声说:
“……光。”
丸罔陆连忙回了消息,放下工作凑过去:“为什么?”
“陆…有时候,会让我幻视到一些光线。”妻子露出病态得几近透明的微笑。
她一向不愿理他。
他感觉受宠若惊。
非要说的话,看见那个微笑的时候,丸罔陆就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但他还是非常开心。
“我爱你。”他突兀而怔怔地说,低头含住妻子微笑的唇,手掌不自觉向下探,“铃、奈,可以做了…对不对?产检的时候说了……”
已经九周了。
虽然他觉得九周才想起来给孩子起名很离谱,但反正它也不是他们在养,他对孩子本身没什么感情,刚好铃奈也没有,就丢给愿意养的人好了。他反倒觉得老头子养了两个月才想起来起名字更奇怪。
“啊啊…”
肌肤养得病态冷白的妻子被仰面压倒在榻榻米,低低喘息着、被迫张开腿,露出嫣红熟透的腿心,迎接数月未尝的性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