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对方一个哑口无言。郁舟和游烈起了矛盾又和好如初的消息,被好事者添油加醋地说给陆今安听。
“那就是个傻子,还以为郁舟是舔狗,觉得郁舟吊死在了游烈那棵歪脖子树上。”好事者说着说着给自己说得唉声叹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同样吊在郁舟这棵歪脖子树上,“他明显就是喜欢征服直男,一口一个他不喜欢男人,其实是怕人家上钩了之后找他负责。”
“我说陆今安,你也要小心点。”
陆今安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不妨碍他知道对方在说郁舟的坏话,“他对我没那个意思。”
陆今安上完课便直接去了医院,他奶奶最近的情况不太好,他不放心。
将自己隐藏得太好就是会这样,旁人偶尔回应他的一两句话已经很不容易,也不指望人家在说说笑笑的时候还能记得有他这个人存在。
这是早已习惯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