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肠子突然被冷落,刚刚得到了热情招待的鸡巴也孤零零戳在空气里,我有点茫然,还有点微妙的失落,但这可是许新荣,这二百五从来就没憋过好屁,肯定又在打什么见不得人的鬼主意。
许新荣刚刚摸了我鸡巴的手朝着我的侧脸靠近,没记错的话这只手刚刚还插了我的屁股,我再怎么不讲究,还是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当然也没躲开,许新荣那只还有些黏糊的手就这样和我的面部皮肤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宝贝,你哭得我心里让刀割了似的一样难受,”这人明面上含情脉脉,实则用我的脸皮擦手,他湿滑的手拍着我的脸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么害怕Tony先生烫你吗?”
我猛点头!
说来都是他的馊主意,还非说成是方坚要烫的似的,可这会儿我也没心思同他计较这个,也由不得我计较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