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当冤大头?”
倒也没错。
我的头晕晕乎乎,最近好像总是被限制呼吸,居然有点习惯这感觉,鸡巴好胀,压得好痛,如果窒息也会勃起,那我也是变态吗?
我听见医生叹气的声音,不太真切,可他手上的力气卸了下来,刚刚还摁着我脑袋的手,现在正轻轻柔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这是怎么了?我不明白,他是在生气吧?
“黄先生,看着我,”他把我的脸转到侧面,人也稍稍朝我这边倾斜了一些,让我可以从这个别扭的姿势看见他的脸,我被他骑在身上,脖子歪在一边难受得很,可他脸上的表情温柔又和蔼,逆着日光灯看起来像一尊活着的石膏像:“你到底想要什么,真的想明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