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慢条斯理地抚过柔软的腰线,落在饱满白嫩的奶团儿上一下下轻揉,一边抬高她的下巴,温声逼问,“谁塞的?宝宝。”
桃蜜眸中盈着水雾,涣散地望着他,眼睫轻颤着,嗓音轻细可怜,似乎压着哭腔,“我、我自己。”
不想被玩坏就再骚点儿
男人轻笑一声,“这么骚?”
“想让我高兴?”低沉的声线听着温柔了许多,桃蜜轻轻点一下头。
“那我摸一下屁眼怎么那么害臊?”
桃蜜抿住唇。
他哪里是摸了一下!
听她小声弱气的控诉,墨廷深哼笑一声,“鸡巴都能肏,多摸几下不行?”
桃蜜气败又羞耻地偏开脸,又被掐着下巴掰回来。
“给不给摸?宝宝。”
桃蜜不想答他,却被一遍遍逼问,只能咬唇小声说了句给摸。
这样的反应显然没让他尽兴。
墨廷深“啧”一声,“都骚透了还跟我装兔子?”
“两口逼骚的什么都吃,自己塞的时候是不是爽疯了?”
“边塞边想着我怎么玩你?嗯?”眸光意味深长地扫过她的脸,“我说对了?”
男人低声逼问,一句比一句过分,虽然已经尽量温柔,可威逼的架势和语气中的轻嘲仍然让她又羞又气。
浑身粉透,难以自控地细细颤栗。
像是受了刑训,心中最羞耻难堪的一面被彻底掀开来,又反复地逼着她去看。
而刑训自己的人又是最亲近,最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