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听过这种话。
也从未接触过这种视线。
就好像,很怜惜他一样。
他听过最多的,早已熟悉的,是他人辱骂他贱奴,犟骨,眼神憎恨,恨不能打折他的脊骨,将他踩入烂泥里。
那才是他熟悉的。
“清叶,”她轻声问他,“你可是曾有什么想要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