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五年她才初次有孕,皇帝与萧琂紧张得不得了,恨不得时时刻刻紧盯着她。
好在杨满愿没怎么害喜过,胃口也极好,怀得还算轻松。
这日午后,萧琂奉命前往大理寺亲审一桩牵连甚广的科举舞弊案,皇帝倒是悠闲自在地待在西苑陪儿媳下棋。
近几年来他很舍得放权,每日让儿子在外忙前忙后,他便有更多与儿媳独处的时间。
虽是对弈,但皇帝却还是将身怀六甲的儿媳紧紧锁在怀里。
夏日衣衫虽轻薄,可男人健硕的躯体异常火热,杨满愿热得汗流浃背。
她试着挣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动,“真的好热呀,父皇松开罢。”
皇帝依言松了一些,但眉宇间现出轻微的愠色,“夜里子安抱着你睡时你怎么就不嫌热?”
杨满愿毫不迟疑反驳道:“子安身上又不热。”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萧琂每晚上榻前总会先用泡着冰块的凉水淋身。
一则是为了压抑躁动的欲念,二则便是为了抱着妻子时让她凉快舒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