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混血的原因，黎灼很白，站在灯光下都有点儿反光，贺澄从小就被人说白，但和黎灼比起来差远了。
坦荡地欣赏了一会儿后，贺澄抬头问黎灼，“裤子你自己脱？”
黎灼抿着唇，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贺澄试探道：“我帮你脱？”
“嗯。”黎灼明显高兴了，目光落在贺澄脸上。
贺澄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深吸一口气，“那你转过去。”
黎灼不解地皱了皱眉头，“为什么？”
贺澄强硬地让他转过去，随手帮他把裤子脱了，“因为太打击人了，我不想看。”
黎灼还想说什么，但贺澄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让他赶紧进浴缸。
等黎灼坐好后，贺澄拍拍他的肩膀，“往下点儿，我帮你洗头。”
黎灼回头看着他，表情很茫然，明显是没理解他的意思。
平日里脸上没什么表情的人喝醉了总是端着那张帅脸无辜不解地看着你，谁都没办法抵抗，贺澄同样。
他静默两秒，抬手把黎灼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心虚地将视线移开，拍了拍浴缸边缘跟黎灼说：“把头靠在这儿。”
黎灼点点头，乖乖靠在浴缸边，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贺澄看。
贺澄找了个小凳子坐下，一只手拿着花洒，一只手帮黎灼整理头发，“眼睛闭上，等会儿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