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最,你跟着我的姓,还有把我当你爹吗,啊?!”
池最简直想笑了。
当一个男人无能到极致时,就只能用伦理关系绑架别人。
“如果不是法律不承认断绝亲缘关系的话,我想您早就不会是我的父亲了。”池最说。
她曾想过改名字。
这个姓氏,这个名字,都是她的耻辱。
象征着她如何多余,如何不被爱。
但是成年前改名需要监护人协助,她的母亲不可能帮她。
成年以后,她的诸多档案都用着“池最”这个名字,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仅流程复杂,日后处理起任何事物都会比别人多一道工序。
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和她捆绑在了一起。
就算改,她也不知道应该姓什么,叫什么。
池最也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