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乖乖’?”薄望津问。
他也想不出来,自己怎么会突然对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人感兴趣。
她甚至不能被称之为女人,除了发育良好的胸脯。
他只能觉得,她刚才鞠的那一躬,结结实实地扰乱他的心智,做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是。”池最咬住下嘴唇,“张乖。”
她犹豫过,最终还是决定不暴露真实姓名。
“多大了?”薄望津又问。
她按照假身份证上说的:“20岁。”
也就比他小五岁,怎么看起来这么嫩。
薄望津瞧着她攥住西装外套的那截手腕,皓白如玉,轻轻一碰就会碎。
不过想到这个年龄差,他考上大学,她才初一,好像嫩点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