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手里了。

“呼延车,北狄谷蠡王的长子。听说老父在边关被人杀死,便自告奋勇做了使臣。”

“他想报仇?”徐牧揉着诸葛范的老寒腿,嘴角冷笑。怪不得了,想来那柄金刀是被赎回去了,父业子承,无可厚非。

“定然是想报仇,带着五千狄狗做使臣,过了河州之后,便立即下手,屠了半个漠南镇。”

徐牧搓揉的动作,戛然而止,眼色里满是惊愕。

“既然是做使臣,该有随行的纪卒大军监视,他如何能屠漠南镇。”

“若是监视的大纪狗官军,熟视无睹呢?又或者呼延车给了不少银子财宝,收买了?”

“只是为了泄愤?”徐牧咬着牙。

“应当是,沿途一来,逃亡的十几万难民,他起码杀了上万人。而且,他还把四千人留在老关之外。仅凭着一千骑,却依然能杀得无所顾忌,据说人头堆了三座京观,用来祭奠他的狗父。”

“官军……”

“官军在看,更有可能在笑。所以,这是一个怎样的烂天下。我便说句难听的,这呼延车要是平平安安回到北狄草原,咱们这中原的好汉们,干脆把脸皮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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