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砚知开口,声线微冷:「妳若再说一句疯话,朕」
「你怎样?」她打断他,笑意漫开,「是要治我疯,还是会被我弄疯?」
他静静望她几秒,忽而嗤笑一声,回身欲走:「妳若真能疯到底,也不失为一种本事。」
他转身离开,衣袂拂过地毯,如一场沉静风雪。
章婉宜靠回椅背,仰头饮尽杯中余温,笑声轻散,如雾未散,又似梦初醒。
?????【本宫才不想爱上你】?????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櫺斜洒,落在帐边的绣毯上,灼得细尘浮动。
章婉宜坐起,手撑额角,眼神还迷著酒气,嗓音哑得发紧:「小文……帮我拿点酒。」
姜小文端著早膳走近,脚步微顿,迟疑开口:「娘娘……昨日的酒,您已喝得……不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