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兰冈拧紧眉头,柏闲璋看他眉骨鼻梁阴影下的眼里露骨的嫌恶,心下越发感到离奇:“怎么,嫌脏了?以前兄弟几个一起玩,也没见你出声。”
柏兰冈无话可说了。
柏闲璋起身踱步来,为他斟了杯酒,很风范地拍了拍他的臂膀,他是真正的一家之主,安抚、谅解、劝诫、威迫……一切不需要宣之于口的话语都消解在了这一拍、这杯酒里。
柏兰冈不能拒绝这杯酒,柏家也无人得以抗拒柏闲璋。
后来他们又说了些军里、家里生意上的事情,谈及柏家的那位乘龙快婿,柏闲璋很是不满,近来不知道触了什么霉头,检察院顺着赵方鸿这根藤摸出一串大大小小的同僚来,柏闲璋整只手掌盖在酒杯上,就着这个姿势捏着整只酒杯磕在桌面上震:“他妈的让赵家管好他们的种!告诉家里那几个小孩,不许再跟赵家的鬼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