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莉已经大致摸清了他的脾气。
假如她直接提醒他,别把那三位绅士玩死了,他估计又会生气。
她也不懂他为什么那么能生气,总不可能是叛逆期到了吧。
她得像之前一样,用一点肢体接触,让他接受她的话。
想到这里,薄莉上前一步,抱住他。
她再度感到了那种强烈的男性吸引力不是她的错觉,他肩背、腰腹的肌肉真的变紧实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像一具高大的骨架。
“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薄莉小声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也知道你愿意帮我主持演出,已经是帮我很大很大的忙了……但还是希望,明天演出时不要把人吓得太严重。”
她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我希望,他们是清醒地看着自己的颜面尽失。像亨利那样至今昏迷不醒,有点太便宜他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