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震惊的是,随着身体猛一哆嗦,他傻眼低头,发现自己居然……设了?!?
草!
水流哗哗作响,冲走喷在地砖的池氏子孙后代,但墙壁上的、身上的,甚至还有手心的,都还耻辱丢人的粘染着。
他脑子空白了长达三分钟,才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刚才,他不仅可耻的、变态的,回味和兄弟亲嘴的滋味儿,然后还可耻、变态地设了。
草!他也疯了吗?
池屿又气又恼,懊恼地砸了一拳墙砖,疼得他“嗷呜”一声。
手指红通一片,却远不及他脸蛋的臊红。
他看向身体上残余的罪证,手忙脚乱抓起花洒,从头到脚猛冲了一阵,又把墙壁冲干净了。
冲走罪证后,池屿无声捶胸顿足,像只无能狂怒的大猩猩,甚至抓起不争气的池小弟,狠狠扇了一下,而后又痛得低声嗷叫,脸都扭曲了,对自己的“恶行”痛心疾首。
池屿,你咋能干出这事儿呢?
对得起你铁直男的名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