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解释说:“我远远就看见了,还没找机会问你。”
“是么。”
盛聿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支在车窗上,另一只手却圈住她的腰不放,就这么盯着她的脸,“不问问是怎么受的伤?”
“你会说吗?”
“你问问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