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英气艳丽的眉眼绽开,如一弯清冷的新月:“放心,虽然孤不能允你正室之位,也不能让你正大光明地入北穹玉牒,但孤会好生待你。”
“最起码,不会像江行止那样折辱你,孤对美人还是很有耐心的。”
谢则咬着后槽牙,别过脸:“我不会同意的。”
萧衡的语调懒洋洋的:“你不肯屈服于武力胁迫,江行止不也把你弄到手了吗?孤并不讨厌用强迫的手段。”
谢则的身子细细的发起抖,胸口起伏不定,怒气与恶寒一齐爬上心头。
这个反复无常的女人就像一匹狡猾而恶劣的狼,玩弄着自己的猎物,在猎物陷入逃无可逃的绝境后,一口咬断它的喉咙。
“跟着孤不好吗?难不成你想回国,继续受江行止的磋磨?不知他从哪里得到你的消息,前几日他给孤送了封信,要孤放你回大燕。”
对面的江行止听到这话,面容晦暗下去,他抿着唇,仔细观察着谢则的反应。
“你觉得你回了大燕,是做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呢,还是继续被关到寺院里头,守着青灯古佛老死?”
她勾起唇角:“如果你觉得江行止比待在孤身边安全,孤也可以把你打包好了送给他。”
“三座城池,孤不算亏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