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快忘了,陆灼年原本是这样高不可攀、难以接近的一个人。

不过是一个多星期未见,两人之间莫名生出种阔别已久的生疏。

陆灼年不说话,陈则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说就不说吧。

陈则眠把卫衣帽子往脑袋上一扣,倚着车窗窝在角落里闭眼假寐。

陆灼年看了眼缩成鹌鹑的陈则眠,眸中划过一丝浅淡的笑意。

陈则眠本来是装睡,但他的睡眠质量众所周知,闭上眼睛以后,车还没开出两条街,他就真睡着了。

直到陆灼年把他头顶的帽子摘下来,陈则眠才迷迷糊糊张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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