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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繁垂眸看他,忽地笑了:“谢大人,恨一个人太累了,我没那个闲心。”

她连恨都不愿给他了。

她替他换药时,故意用了最烈的金疮药。

谢明尘疼得冷汗涔涔,却死死咬着牙不吭声。

“疼?”她轻飘飘地问,手上力道不减。

“对不起……”他声音发抖。

慕繁却已经收好药箱,头也不回地离开:“谢大人,明日换药,记得付诊金。”

那夜,谢明尘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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