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小孩提着东西,不知道在搞什么,拖拖拉拉的,一言不合又满地打滚的,衣服脏脏烂烂,口水鼻涕四流。
石榴大婶放下担子,气呼呼的边擦汗边问:“我们都要坐,往里面让让,让让,哎呀,这么多东西,啧!哟,狗蛋儿啊,难得你也来这坐牛车了呀!”
一扭头看到狗蛋儿旁边那一个壮汉,一下子被唬住了,哪来这么一个黑脸的壮汉,手长脚长异常高大,眉目凌厉,满脸横肉,看着凶神恶煞的!
再一看,这两个人坐的贼近,那壮汉的腿都贴到那狗蛋儿的腿上了。
不由嫌弃地咦了一声。
“不知丑,大庭广众之下,一点也不讲究!”
狗蛋儿呼吸一窒,紧张的攥着手。
每次别人当谢非羽的面叫他狗蛋儿,他心中总有难言的卑懦,悄悄地瞥一眼男人。
谢非羽恰好看他,冲他笑了笑,大手握在他手上,暖感袭来,舒服得他浑身都发了个颤。
车夫赶紧下来,跟石榴大婶扯淡:“你们这么多人都要上车吗?”
他们家的娃一共有六个男娃都来了。
石榴大婶喜滋滋道:“对呀,不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