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它的肉很好吃么?”
梦没有画面,但梦中女郎的声音颇耳熟,似在缠绵春风中摇曳的铃音,灵动不失妩媚。
“笑什么?我们不是同一座山头的狐狸么,你怎能取笑我!”
梦中容濯心情愉悦,轻点她鼻尖:“貉并非狐狸,只样貌肖似。但,你是只小狐狸。”
女郎恼怒地拍开他的手:“你才是狐狸,是千年的老狐狸!”
梦醒后,容濯自然联想起在长安病中反复做的怪梦。
长安的梦中,他看不见梦中人面容,只感受到延绵不止的心痛,昨夜梦中少女亦只有一个朦胧声音。容濯却笃定她定有双清澈又倔强的眸子,时常会不悦地瞪他。
像极适才恼火的王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