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料。
蔡弋彤一脸诧异,僵在原地。
我提高了音量:
“你以为这些年,爸的赌债、家里的吃穿用度、你的学费生活费,都是爸妈挣得吗?”
“是我!每天在这里抬遗体,给遗体洗澡剪指甲穿衣服化妆,一点一点攒出来的!”
“你们竟然有脸嫌我晦气,骂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