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紧张地凑过去,以为他的手怎么了,此刻忘了以往规矩,捧起寒熄的手便翻来覆去地看。
她跪在床沿边,一双鹿眸紧张担忧地落在他的手背上,嘴里喃喃:“是哪里痛了?破了?还是痒痒了?”
寒熄任由她牵着自己的左手,轻声喊了句:“阿箬。”
阿箬抬眸,下一瞬寒熄的右手食指便轻轻点在了她的额头上,昨夜便是此处咚咚磕在了床沿旁,磕红磕肿了。
但她身体特殊,那些皮肉伤早就不复存在,此刻被寒熄触碰,就像是内里的淤青不曾消散,逐渐泛起了些委屈的酸痛来。
那只是她的错觉,阿箬知道,是她得到了寒熄的安慰而产生的娇气心理。
额头上真正的感觉,是寒熄温热的手指温柔的抚摸,两下他便收回。
他又是一声:“阿箬。”
像是在告诫她,今后不许这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