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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转生后,这一小只或许是初次如此眉飞色舞。

“喵!”

作为仓鼠的天敌,猫来的如此及时。

妃竹实倏地凑到兰身旁,与小可爱腻在一起。

“诶?别怕呀。”

传来微微轻笑的,少女的音。

两小只望去,就望到曾经在凶案现场出现的猫,被她掐住后颈提溜起来。

四只爪爪无助的在空中挣扎。

“噗。”

仓鼠幸灾乐祸!

“这是你们的猫……应该不是罢。”

少女应该是想起了妃竹实瑟瑟发抖的模样,否认自己的猜想。

“是这家人的猫。”

毛利兰指指旁边的别墅。

她一身应该是初中生的校服,裙子长到过膝,深色,在附近不曾见过。

“是么。”

少女望旁边的门扉,“这家人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命案。”

妃竹实与少女垂敛望来的眸子相对,“你可以将手上的猫交给鉴定科,来验证血手印是不是属于女主人的。”

少女应下,正要走进去,突然想起什么,眯了眸子笑着望来:“我是栗花落,你们呢?”

“妃竹实。”

“毛利兰。”

仓鼠回到案发现场。

工藤新一正收敛了自己的存在感,全神贯注的偷听相关进程。

──这房间中,并没有任何除去四位目击者以外的,属于他人的痕迹,几乎可以明确是互为凶手。

妻子是丈夫杀的,致命伤在后脑勺。

又。

丈夫是妻子杀的,致命伤在咽喉。

“应该是丈夫家暴妻子,然后被妻子反捅了喉咙,但是妻子终究还是没有活下去罢。”

毛利小五郎下结论。

工藤新一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提出质疑──

──他的伯父,请让他称呼伯父罢。

在没有牵扯到妃律师的时候,着实称不上观察敏锐。

工藤新一时常怀疑对方是组织派到警局中的卧底,为了给刑警增加工作量,混淆视听!

嗯。

这般的猜想实在是些许过分了。

组织应该还不至于如此光明正大安插卧底,尽管其自身已经被插成了筛子。

不过。

怎么亦过不去呢。

工藤新一自时间回溯后才接触两次命案,却皆是让人无从下手。

街道上的命案是因为线索太少,这次命案则是因为线索过多!

明明每一处痕迹每一处指纹,甚至于演绎推理,都在言述‘夫妻是彼此的凶手’

这一真相。

却。

工藤新一诡异的直觉──

──在这场案件中,还有第三者。

妃竹实凑到大侦探旁边:“新一,推理的怎么样?”

“还有一些歧义点过不去。”

小小只蹙着眉头。

“方才‘血手印的猫’已经被送到鉴定科了哟。”

“嗯。”

工藤新一没甚在意,“应该谢谢这只猫,若不是它,这家人不知晓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

“与家属的关系称不上亲近,自从结婚后联系的次数也少。”

“妻子一方应该是被长时间家暴的,第一次不会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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