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泊自是知道怀中人有多娇的,估摸了下阳光强度,又把帽子翻出来给他戴上。叶跃不喜欢戴帽子,摇着头拒绝,被李越泊皱着眉轻呵:“别闹。又想敷芦荟膏了?”

叶跃不满:“又说又说,这都多少年了,你是李妈妈吗?天天唠叨。”

敷芦荟膏是九岁那年的事儿,九岁去海边因为不戴帽子晒伤了脸,医生开了三盒芦荟膏愣是让李越泊压着给敷完了,从那以后李越泊就尤其注意给他防晒。

虽然靠着李越泊又走了一截,但这场求学之路对叶跃来说到底太过艰辛,他最后还是爬上了李越泊的背,晃着脚丫惬意地哼哼。

李越泊走得很稳,叶跃哼累了又趴在他背上睡着了。

他还做了梦,梦里光怪陆离的,一会儿是穿书前他喝醉了的养父指着鼻子骂他是没人要的小贱种,一会儿是李越泊搂着另一个人让他滚。

叶跃在梦里难受得很,呜呜咽咽的,显然睡得极不安稳。李越泊一边加快步伐背着他走,一边轻声叫他:“跃跃。”

他唤一声,叶跃就安稳一点,于是李越泊背着他叫了一路。

长日的光从树叶间隙落下来,三三两两落在他们身上,显得明亮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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