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睡得好,加上人又开心,脸嫩得跟他小时候一样,吹弹可破,再把他小时候的婴儿肥给带上,别说糯糯了,他看着都想捏一捏。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上手的。

“唔……”垚垚突然被陈烈酒给捏住,愣了愣,瞪大眼睛看着陈烈酒,“阿爹。”

陈烈酒轻轻捏了几下,过了把手瘾就把手给收回来了,还挺不好意思的:“确实好捏。”

糯糯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向许怀谦反驳过去:“爹,你看阿爹都说好捏了!”像是要向他爹证明,他是如何把持不住的。

但许怀谦是谁,偏心陈烈酒偏得没边的人:“哼,你跟你阿爹能比吗?再说了,你上牙咬了,你阿爹可没有上牙咬。”

糯糯对他这个只对他阿爹不讲理的爹服气了,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垚垚临盆在即,许怀谦和陈烈酒都没上衙,全请了假在家陪他,怕他这胎怀得辛苦不好生产。

别人看他们这么紧张,纷纷向他们问道:“许大人和陈大人这么紧张,想要个孙子还是孙女?”

许怀谦好几次都想说孙女或者小哥儿,因为孙女和小哥儿可爱,男孩子太调皮了,他现在老胳膊老腿的看不住了,生个孙女或者小哥儿他还能帮忙带一带。

但是想了想,人呐这辈子想什么就来不了什么,就把这个想法给压在了心底,笑着回道:“什么都一样,现在什么都是一样的。”

这个确实。

现在不论是姑娘还是小哥儿都可以光宗耀祖了,不用再像以前那样眼巴巴地盼着要孙子了。

在许怀谦的多次强调下,大家也就不再问了,等着生下来就知道性别了。

垚垚临盆这天,陈家围了一大圈的人,不光陈家人在,沈家人也在。

两边父母比垚垚这个待产的人还要紧张。

羊水破了,被送进产房的时候,许怀谦和沈温年一人一句在门外喊着。

许怀谦:“垚垚你别怕,爹爹和阿爹一直都在外头陪着你。”

沈温年:“垚垚你尽管使劲,没力气了,爹就把你爹爹的药库里的药全撬了给你。”

许怀谦正喊得起劲,听到沈温年这么一说,立马向他看过去:“沈温年,你说就说,你带我干吗?”

沈温年看向许怀谦这不高兴的劲,也不高兴了:“怎么,我家垚垚生产吃你点药材,你还心疼了?”

“不是。”许怀谦否认,“垚垚要吃,多少我都给他,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带我做什么?”

“带了就带了呗。”沈温年看许怀谦也很奇怪,“你这样质问是个什么意思,带不得了?”

“就是带不得。”许怀谦不服气道,“你这样说得好像我很小气,还有觉得垚垚生不出来一样!”

“我没这个意思!”沈温年也生气了,“不是许怀谦,我就这样一说,你这么较真干嘛,还把垚垚给带上。”

“你先带的!”

“你先带的!”

“……”

垚垚在屋里拉着糯糯的手生产,原本疼得满头大汗,咬着牙一点劲也使不出来了,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耳朵突然听到外头的两个爹在吵架,他那爱听八卦的性子一起,突然就不晕了,还越听越有劲。

掐糯糯的手越来越紧,甚至还希望他们再吵得厉害一点!

糯糯原本心疼垚垚心疼得都快要哭了,看出垚垚的劲头,抹了一把泪对着同样一块在产房里陪着垚垚待产的陈烈酒小声说了一声:“爹。”

陈烈酒也焦急得不行,心领神会地走到门边,拱了一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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