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我都认识,那几个阿姨叔叔都忙,大多都在外出差,满世界飞来飞去。

在长京市内,受到过他们资助的人,知道我的要求,只会在忌日祭拜他们。

这种时候我的脑子格外清楚好用,经年失修的机器忽然开始运转。

老祝和方女士生前的关系网叫我盘了个干净,这个送花的人并不在其列。

我忽然想到梦里那颗大白兔奶糖,那个只顾着说“花掉了”的无脸人。

头又开始痛,小苍兰被我放回原位,我索性站起身,去问守墓人,有没有看到今天来祭拜我爸妈的人。

“有一个。”守墓人不是我上回来看到的那个,大概是殡葬专业毕业的学生,很年轻,但说话时带着肃容:“个子很高的男人,大概是alpha。看身形很年轻,穿了一身黑色西装,但长相我看的不太清楚。”

“谢谢。”

我和人道谢之后,转头离开。

男a,黑色西装,个子很高,年轻。

裴问青的脸再次从我的脑海中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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