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唯一记得的只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姐姐的宝宝也是它的宝宝,第二件事是:那位声音温柔的,自称是它姐姐的女人,希望它能陪伴他们的宝宝度过接下来的一段,最艰难痛苦的时间。

大黄被遥云送进笼子,余冬槿靠在遥云肩头,心中的情感很复杂,但主要的感觉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酸涨,带着满满的,叫人浑身发麻的暖意。

遥云抱他躺下去,随后将烛火熄灭了。

一片漆黑里,余冬槿把脸埋在遥云怀里,憋了一会儿,哑着嗓子对遥云说:“其实我也没那么伤心,我只是太感动了,我妈她怎么那么好啊,还特意给我买了个宠物,她怎么想的啊,也不买狗也不买猫,偏偏买只仓鼠。”说到这里,余冬槿已经无法将说的太清楚,因为他喉咙里已经带上了因为哭腔而不自觉形成的含糊感。

遥云抬手摸了摸他的乌发,把他抱紧了些,“可能妈妈只是偶然遇见了大黄,觉得对了眼缘,就把它带回来陪你了。”

这确实很有可能,余冬槿点点头,没在说话。

随后这也,余冬槿就靠在遥云怀里,扯着嗝儿睡了过去,所以第二天遥云先他一步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他眼睛肿成了两个桃子。

遥云有点懊恼,昨夜余冬槿临睡时,他就该去打些水来给他擦擦脸的,他一边这么想一边带着小心下了床,摸黑去厨房打了凉水回来。

余冬槿待他回来的时候,人就醒了,他在靠外的被子里没摸到人,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听见动静,肿着眼睛去瞧床边正拧帕子的遥云,随后因为觉得眼睛不仅睁不开还有点疼,就想抬手去揉揉。

遥云赶忙将他一双手拦下,轻声提醒,“莫揉,先让我给你敷一敷。”

余冬槿还没察觉到自己眼睛的问题,有点懵的被遥云扶着后脑勺,被凉飕飕的帕子糊了一脸,“唔!”他打了个颤,挥舞双手试图挣扎一下。

遥云忙道:“你眼睛肿了,先敷一下消肿。”

余冬槿这才明白过来,放下手老老实实的仰着头任遥云动作。

就这么乖乖的让遥云敷了一会儿,余冬槿渐渐终于感觉眼前可视范围变大了,恢复了往日正常视物时的感觉,就是眼周还有点疼。

这个就没法冷敷好了,遥云放下帕子伸手捧了捧他被冰凉的帕子弄得凉飕飕的脸蛋,暖了一下,然后一边给他找好衣服一边说:“先起床,待会儿我想办法给你涂点药水。”

余冬槿这会儿就算再觉得冷,脸都热乎起来了,他带着羞赧的点点头。

27

遥云仔细瞧了瞧他痛红的眼眶, 想了想对余冬槿说:“我先出去了一下。”

余冬槿点点头,看着遥云再次离开,他忍着爪痒没去摸眼睛,蔫蔫的去穿衣服。

昨夜伤了神, 消耗有点大, 叫他这会儿没什么精神。

余冬槿慢吞吞的穿好衣裳,下床找到窗边的铜镜瞧了瞧自己的脸。还好, 肿是不肿了, 就只是有点红, 这个叫他松了口气。

大过年的,可不能顶着一双肿泡眼, 叫爷爷看见了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看完了眼睛, 他来到大黄笼前,笼子里空空如也, 跑轮与躲避屋里都静悄悄的,仓鼠是夜行动物,早晨了, 这家伙便没晚上那么活跃。

余冬槿没有打扰他这位“长辈”, 打开笼门把里头已经快喝完的水壶拿出来, 出了房门。

他一路走过,正穿过廊道想进后院呢,遥云端着一碗颜色微红的水跨过门槛进来了。

余冬槿好奇:“这是什么?”

遥云走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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