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这么暴力?!!”

“这个洞是通向工厂内部的?”

“呜呜呜,为什么要打破我的幻想,明明雄虫阁下都是可可爱爱的,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个暴力变态。”

兰斯握住尖刺往前送了送,“你说谁变态呢?”

“我是变态我是变态。”雌虫很快萎凋,没有半点逞强。

“我问你答。”沉明河说。

雌虫老实巴交地点头,“阁下,我就是个贼,知道的不多的。”

“这个洞通向工厂内部吗?”

“是的,阁下,附近还有七八个类似的洞,打洞是我们甲虫族最擅长的事儿,我们面前这个洞是我打出来的,用了一年左右的时间一点点打磨洞壁,后面一直在精心维护,不像其它的洞那么糙。”

沉明河用怀疑的目光扫了扫雌虫的脑子,怕不是遇到了个傻子吧。

问一句,回答扩充那么多。

雌虫讨好地笑笑,“阁下,我回答的还可以吧,我是我们街道最会说的雌虫,大家都喜欢听我说笑话解闷。阁下知道有个像洋葱的雌虫为什么走着走着就哭了吗,因为他太热脱衣服了,哈哈哈哈。”

沉明河&兰斯,“……”

“不好笑吗?”雌虫眼巴巴地说。

“问什么答什么,再说无关紧要的,就用你的臭袜子堵住你的嘴巴。”

沉明河说。

雌虫瘪嘴。

“叫什么?”

“榔头。”

“真名?”

“当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榔头·明尼斯特。”

“明尼斯特?”沉明河不动声色地反问。

“不行啊,私生子,我姆妈睡完就提裤子跑了,姆妈跟我说那个雄虫是明尼斯特家族最牛逼的那一个,他叫明河·明尼斯特,帝国有史以来第一个流放的雄虫,牛逼吧。”雌虫挺直了单薄的胸膛,特自豪地猩猩捶胸。

他低估了自己承受能力,当场捶成咳嗽。

榔头擦着咳嗽出来的眼泪水,“你们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啊?你们难不成不信我,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可以打开通缉榜,我爸就在上面。”

“你多大了?”沉明河表情微妙。

以前给自己当孙子不少,头回遇到喊爹的。

兰斯走了过来,与沉明河并肩站在一起。

他们两个一同看向榔头,一个表情古怪一个表情冷漠,榔头瑟缩了了肩膀,可没有想到逃跑。

“我才八岁,我知道你们在怀疑什么,我爸是很年轻啊,但他二十五了,八年前十七,可以和雌虫生宝宝了。”

榔头一脸认真,被质疑身世他小脸不高兴地垮掉。

“我姆妈可是明尼斯特阁下的剑术老师,他是在帝都雄虫学院当过老师的!”

对面的两个虫没吭声,陷入到自证中的榔头抓耳挠腮的,恨不得当场做个滴血认亲!

沉明河扭头对兰斯说:“八年前,17,我还没上大学呢。”

兰斯点头,他朝前探出手。

“你干嘛你干嘛?”榔头却怎么也挣脱不掉,“瞎子你干嘛,哎呦!你干嘛打我?”

榔头眼泪汪汪地看向沉明河,“呜呜呜,你们今天都欺负我。”

“再瞎说就继续打。”沉明河挥了挥拳头。

榔头抽泣,倔强地别过头。

兰斯松开榔头的手腕,“不会是八岁孩子的骨龄,最起码十三了。”

“八岁,八岁,我姆妈说我是八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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