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禅院裕树无法从鬼舞辻无惨的禁锢下, 抽出两只被压在头顶的手腕。

下半身也被同时压制, 那是不容他有任何反抗的钳制。

室内, 灯光昏黄,而鬼舞辻无惨的影完全笼罩住了他。

眼皮上残存的黏腻和冰凉, 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禅院裕树察觉到了鬼舞辻无惨呼吸的变化, 他并不愚蠢, 很快意识到那药里被加了什么。

而下药的, 大概率是禅院的人。

“无惨。”他轻声唤着新婚妻子的名字, 企图唤起对方的理智,“无惨, 你中了药。放开我。”

还想说什么,却对上了那一双狂野的野兽之瞳。

“……”

光是听到禅院裕树说话, 鬼舞辻无惨几乎要烧起来了。

沉甸甸的一团,鼓胀起来,房间里逼出了微妙的气味。

在鬼舞辻无惨的视角里,被他压制在身下的年轻夫主,是那样的脆弱可欺,易于侵/犯。

初次见面的夫主,就对病弱的妻子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此刻的鬼舞辻无惨毫无理智,全凭自己的本能去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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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惨白没有血色的、如同怪物幻化出来的那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再次贴近对方。

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的气息,带着一点让人汗毛竖起的痒意。

像是动物在试探,在嗅闻。

禅院裕树不自觉地偏过头,躲避着那一股气息。

对素未谋面的,没有感情基础,但中了药导致发狂的新婚“妻子”,禅院裕树有义务帮他。

但不是这种方式。

同为男性,他想,只要鬼舞辻无惨发泄出来就好了。

“无惨,我去帮你……”他撇过头,不和鬼舞辻无惨对视,试图用语言让对方稍微冷静下来。

可对方似乎被他扭过头,表示抗拒的动作刺激到了。

他不在试探,而是疯了一样的将人压制了下去,不得章法地撞了上去,吮吻那一粒红痣。

柔软绯红的唇,被挤压得变了形状,隐约可见雪齿。

在禅院裕树看不到的地方,病弱的妻子此刻的眼神混沌,仿佛变成了一头没有驯服的怪物。

鬼舞辻无惨满意地看到自己的夫主丢掉了进门时的冷静和清朗,胸膛因为他而快速起伏着。

鬼舞辻无惨身后的黑影再次动了动,似乎有什么钻了出来。

随后,他恍惚地拥有了第三视角,看到了更多——

交换的唾液,让对方也尝到了残余的药,被迫抬起的纤细脖颈,从衣领延伸而下的起伏,蜷缩起来的脚趾。

从鼻腔里泄出来的轻吟,因为无法呼吸而变得绯红的脸颊,红润诱人的耳垂。

竭力挺起的脊背,和地面形成了一道弯月似的拱桥。

对方的一切反应,全都被鬼舞辻无惨尽收“眼”底。

禅院裕树伏在地面上的手上,还残留着一点油墨香气,那是长时间绘制咒符,被熏染留下的痕迹。

鬼舞辻无惨痴迷于此,唾液留在了每一根指尖上。

他不再满足于此。

鬼舞辻无惨将人翻过去,不知节制地咬上了他觉得可口的部位——夫主那细白的后颈。

鬼舞辻无惨的牙齿变得很尖,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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