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单枪匹马地去找刘成林,以为他真的改过自新,打算去见他最后一面,做个了结。”

陈东实好生安抚着女人,亦心有不忍,咬字艰难地问:“为什么刘成林找你要钱的事,一点儿都没听你提起过?还有他约你去见他,你就真的去见了?至少也该让我陪着你,咱们一起去。有我陪着你,没准他们就不敢欺负你了。”

徐丽打住泪,拿过纸巾擦了擦,“这是我的命,东哥,你不知道刘成林是个什么畜生,我把你牵扯进来,只怕你也会吃不少苦头啊!”

话音刚落,李倩带着几名女警哗啦啦地涌了进来。见兄妹二人正在伤感,也不好扰了气氛,待两人彼此情绪都稳定了些后,李倩驱开旁边人,说:“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们从你的体内,发现了六名男性不同的□□成分,□□撕裂伤和皮表的中度外伤鉴定报告,足以坐实那些人的强.奸罪名。”

徐丽浑身一颤,泪眼朦胧地别过头去,不做声了。

“你为什么不报警呢?都这么严重了?”李倩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女子,心里不断提醒着自己进来之前曹建德吩咐她的那些话。

曹建德说,徐丽远没有她看上去的那样简单,越是温柔美丽的女人,越是具备反杀的高度危险性。

当然,同为女性,她被侵害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李倩在这一点上,还是对徐丽充满怜悯的。

徐丽缓缓开口,冷笑:“李警官,你应该还没结婚吧?”

“什么意思?”

“尚没有结婚,该更有礼义廉耻才对。你既然知道我遇到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不设身处地替我想一想,这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李倩叹了口气,略微鞠躬,“抱歉,对于你的遭遇,我和同事都很痛心。”

“痛心又有什么用?”徐丽转过头来,看着李倩,“刀子不在你们身上,你们只管怜悯,只管痛心。你口口声声说报警,现在有人报了,可是你们抓到人了吗?如今那刘成林身在何处?又要逃亡何处?你们知道吗?”

李倩和陈东实双双抿嘴,屋内唯余女人断断续续的吸鼻声。

“你们不知道,”徐丽嗤叹,“可是我被强.奸这件事,倒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够了丽。”陈东实伸手扶了扶她肩头,“别说了。”

“所以现在李警官还想再听细节吗?”徐丽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想听什么,我都可以说给你听。那些男人是怎么一件件扒开我的衣服的,又是怎么一个个爬到我身上来的,你想听什么,我一字不漏地奉陪到底。”

李倩被堵得一句话也憋不出来,只管埋头逃出了屋子。看着徐丽这般心灰意冷又拒人千里的模样,陈东实第一次看见她身上所谓的“气性”。

“陈东实呢?陈东实在哪里?!狗日的陈东实,给我滚出来!”

没等众人缓过气,屋外传来一阵女人的喧嚷。

是肖楠的声音。

陈东实赶忙来开门探,见她就此顶着个大肚,手上还拎着一包东西,步履艰难地朝会面室走来。

“你怎么来了?”男人微有诧异。

肖楠将东西放到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挤过一列桌椅,拧到两人跟前。

“你跟我说你出去买酱油,结果买到警察局这儿了?”

肖楠白了旁边人一眼,没等陈东实解释,又长枪短炮地说:“要不是我打电话问梁警官,我都不知道出了这么大一摊子事。你当自己是谁?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怎么这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要你上赶着为别人的事操心?你与其操心外面的女人,不如好好操心怎么把你女儿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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