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昨晚穆若水说完就非常后悔,只是一直没找到台阶下。

她又是这种性格,非得傅清微磨她她才肯低头,心甘情愿地就坡下驴。

道完歉她也舒服了。

傅清微反而受宠若惊。

观主原来是会自己说人话的!

这还是她那个喜怒无常、动辄更无常的观主吗?

“没关系。”傅清微有些飘飘然,温柔地原谅了她。

两个人都很舒服。

穆若水丢掉纸巾,用唇替代,吻去了睫毛上最后的湿润,对她说:“眼泪是很宝贵的东西,不要再哭了。”

“我知道,你要喝的嘛。”

“……”

穆若水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单纯不想见到她哭。

算了,这种话没必要同她讲明。

穆若水打开手臂,傅清微枕在她右边肩膀,穆若水抱着她,手掌贴着她后腰,两个人一起靠在沙发里,谁都没有说话。

争吵过后无声的暧昧开始涌动。

穆若水合着眼闭目养神。

傅清微突然想去听听她左心房的心跳,于是从右边悄悄从左边靠近。

没等她耳朵贴到左胸口,穆若水的右手已经捏住了她的后脖颈,没用什么力道,但是也足够阻止她的动作。

“做什么?”女人睁开眼,声音慵懒。

“没做什么。”傅清微掩饰自己的心虚。

“脖子还疼吗?”穆若水顺势给她推拿了两下。

“嗯……嗯……”接连两声控制不住的低吟。

两人一个住手,一个住嘴,几乎同时,说不出的默契。

傅清微低下头,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要喘也不是这个时候喘。

穆若水没话找话地说了一句:“你好敏感。我是说,脖子。”头发也是,碰一下发根都会颤抖。

“是啊。”傅清微讪笑两声,立马从她怀里跳了出来,说,“我去处理一下中午的食材。”

“去吧。”

穆若水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出神片刻,忽然想起什么。

“昨晚你又忘记给我剪指甲了。”

傅清微的背影似乎踉跄了一下。

“今天一定。”

“什么时候?”

“晚上吧。”毕竟晚上才是暧昧的最高峰。

傅清微背对着她说道,生怕她看到自己别有用心的眼神。

“再忘记我会生气的。”

“绝对不会!”再忘记傅清微这辈子都不会有性幻想了。

她进了厨房,先定好了五个剪指甲的闹钟,再泡上木耳,处理其他食材。说是处理,其实也只是清洗和归置,毕竟她刀工不行,长了一双修长骨感、指节灵活的手,在厨房毫无用武之地。

半小时后,穆若水进来取代了她,傅清微也没走,就在边上看着她。

看她切肉,同样的刀,穆若水就能片出薄薄的肉片,不知道手指掌握的力度控制到了怎样的精准程度。

当然,忽略她手上的功夫,光看她做菜也赏心悦目。

“出去。”穆若水看也不看她,下了逐客令。

“好嘞。”

傅清微从善如流,趴到沙发上,做一个乖巧等饭吃的废物。

暴雨前傅清微网购了一批蒸汽眼罩,观主表示满意,比普通眼罩更助眠,傅清微往购物车里又添了两组。还有些日常小物件,观主经常为现代人的巧思感到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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