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他贴得离她更近,按着她的后脑勺,又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动作有些急躁,倒是没有了没有一开始的粗暴,只讨好的舔舐着她的唇舌。

薛遥知微眯着眼,呼吸逐渐也重了。迷迷糊糊间,他似乎握住了她的手。

那一刻,薛遥知浑身发软,几乎倒在了他的身上,由主动变成了被动。

他像妖精一样缠着她。

似乎并没有过去太长的时间,他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滚烫的呼吸不断的落在她的脖颈,激起难以言喻的颤栗。

薛遥知不自在的动了动手,她松了口气,指尖上挪,又被他按住。

温度滚烫。

钟离寂满头大汗,潮红占据了他整张脸,他低声开口:“知了,还难受。”

“我手疼……”她没什么气势的说:“你自己来。”

“好。”

“我说你用自己的手!”薛遥知挣扎着,声音软绵绵的:“真的疼,都破皮了。”

他说:“那你换只手。”

“我这只手脱臼了啊。”薛遥知觉得她又要哭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钟离寂力道温柔的揉着她的手,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惹得薛遥知露出震惊的目光。

薛遥知还未拒绝,他便又吻上了她,仍是用温和的、讨好的、她无法拒绝的力道,勾弄着她的唇。

迷迷糊糊中,他们似乎换了个位置。

她睁着眼,看见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薛遥知瑟缩了一下,忽然说:“我不要在下面。”

钟离寂似乎笑了一声,如她所愿,又把她抱到了身上。

她抱着他的脑袋,感受着他暖烘烘的亲吻落在她的脖颈间,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说:“你属狗的吗?”

好痒。

他没说话,只专注着动作。

意乱情迷中,修长的指尖,往她裙下探去。

幽蓝色的火焰不知何时已经熄灭,深夜时分,那轮血月也透不出丝毫的光了,山洞里一片漆黑。

薛遥知看不清任何东西,眼睛不能视物,身体的感觉便越发的敏锐。

她倒在了褥子上,双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脖颈。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花,缠绵的喊着她:“知了……”

她双眼迷蒙,一时有些分不清,究竟是谁中了蛇毒。

她是被钟离寂传染了吗?

钟离寂哑声说:“专心一点,不要偷懒。”

她似乎是应了一声,声音软得不像话。

四周很安静,非常安静,她几乎能听见远处瀑布坠落的声音,哗啦啦的水声击打着岩石,溅出晶莹的水花。

血月被厚重的乌云遮盖。逐渐透不出一丝光亮,在极致的黑暗中,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

……

……

今晚似乎特别漫长。

薛遥知完全没有力气了,但她指使着钟离寂至少用了三遍清洁术,她闭着眼,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钟离寂的精神一如既往的好,他的双眸清明,含着绵绵情意,他低声说:“知了,我们说说话。”

薛遥知:“……”

有病。

不是刚解完毒吗?就不能好好休息吗?

或许是今晚过于亲密,钟离寂忍不住袒露一些心事,他说:“知了,我不想骗你的。我不愿你去衡城,是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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