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病得好可怜。他也想要掉金豆豆了,但是答应过大锅的,就只好一直憋着。

看到舅舅眼眶有些红,又又立马换了话题,“舅舅,这些天我有点想你了,你想宝宝了吗?”

白立辉动了动嘴唇。几十年没有说过这种过于亲密的话语了,张嘴变得无比艰难。

不过,他不说话,又又也能看懂他的意思,小孩得意地扭过头,冲着白闻瑾挤挤眼睛,意思是,看,宝宝超级会哄人哒。

白闻瑾忍不住弯弯嘴角,冲着他做了个大拇指的手势。

又又还主动给全家人讲起了在幼儿园新学的笑话。

白立辉被他逗得笑了起来,连总是一身刺的闻玦都忘记了眼前的烦恼,抱着胸靠在墙壁上,嘴唇轻轻扬起。眼神里有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温柔。

第 25 章 第 25 章

虽然有又又这个大活宝活跃气氛,可白立辉的身体状况仍然如同一道挥散不去的阴霾,萦绕在两人心头。

车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又又坐在白闻瑾怀里,看向白闻瑾。他正扭头望向窗外,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罕见的脆弱。旁边的闻玦也在发着呆。

又又吸了吸鼻子,闷闷不乐地扯了一下白闻瑾的衣服,问他,“大锅。舅舅会好吗?”

语气里满是担忧。

刚刚他骗舅舅啦,他其实可担心舅舅。但是他不敢说。

白闻瑾摸了摸又又的小脑袋,轻声安慰道:“医生说已经过了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会慢慢好起来的。”

“嗯!舅舅一定会好起来的!”又又仿佛是要给自己增强信心,用力晃着脑袋,“以后我们经常来看舅舅,舅舅开心,就很快好了。”

“好。”肩膀被人轻轻点了一下,他回头看到笑着的霍容川,冲他做了个嘘声的姿势,白闻瑾眼神一闪,轻手轻脚从门口退了出来。

门合上的瞬间,腰部便缠上了一只大手,白闻瑾吓了一跳,霍容川从背后紧紧抱住白闻瑾,把头埋进他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

“我感觉好像在做梦一样。”出了机场一行人便分开了,霍容川在N市有房子,不过他没打算带年年去,在医院附近定了个酒店。给困得睁不开眼睛的年年换了一身柔软的睡衣,在床上安顿好,他就去洗澡了。

白闻瑾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他正站在夜风里抽烟。细雪茄夹在指尖,是白闻瑾常抽的牌子。

“到了?”霍容川的脸颊贴着手机,声音听上去慵懒又随性。

“嗯。”白闻瑾似乎是担心霍容川会说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飞快地说,“年年睡了吗?又又想跟他说话。”

霍容川换了个姿势,背靠着栏杆,隔着玻璃门,模模糊糊看着大床上鼓起来的一小团,不由得勾勾嘴唇,“小家伙从没坐过这么久的飞机,已经累得睡着了。”

白闻瑾似乎是在跟电话那头的又又小声交谈了几句,很快电话里便传来了又又软软的声音,“漂亮叔叔,明天我陪年年去医院,可以吗?”

“可以的,又又。明天你大哥去吗,要我开车来接吗?”

电话里传来交谈声。没一会儿又又的声音又变得清晰,“大哥明天不去,大哥说漂亮叔叔来接我。”

“噢,好的,那我明天上午九点钟来接你,你可以起来吗?”

“嗯嗯,我可以的。漂亮叔叔拜拜,大哥叫我去洗澡啦~”

“又又,再让我跟你大哥说句话吧。”

白闻瑾冷清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电流的沙沙声,仿佛贴在耳边说话一样清晰,敲击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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