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纱始终想不明白,都到了这个时候,到底有什么不能对她说的。
“那你是接受白兰了吗?”狱寺隼人没有解答她的疑问,而是先问了一个与之完全不相关的问题。
里纱冷笑。
是因为当初觉得她不可以接受,随手就扔掉了,回头发现她可以接受与他相同的人,又想捡回来吗?因为她可以,所以认为对谁都可以。
里纱难以言喻这一刻她心中的失望。
即便她对狱寺隼人的断崖式断交和毫无预兆的离开耿耿于怀这么多年,她心里总是对他蒙了一层滤镜,总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有点臭屁有点恶劣但其实只是傲娇的天才少年。
因为没放下过,所以会把唯一和他有关的围巾戴上,这么多年也不曾丢弃。因为还没褪去记忆里那段染上时光的滤镜,所以还能当久别重逢的普通朋友相处。
这个瞬间,里纱的失望远大于难过和愤怒。
她没想到狱寺隼人也会陷入这样的逻辑。她放不下的那个狱寺隼人,或许真的是只有在她回忆里被添上滤镜才能闪闪发光的少年。
affogato很甜,但她没心情再去品尝,也没心情再泼到他脸上。
“就算我接受了白兰,也是因为他是白兰,而非我接受了mafia。”里纱把装好的围巾放在桌子上。
滤镜破碎,让她放弃了继续维护这段故交情谊。
“那天是我太自信了,我的男朋友没那么大度,为了不让他难过,我想这个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好。”
“再见。”
再见,狱寺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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