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承渊飞刀而去,蓦地止住步子,收起踩上窗台的脚,拔出嵌入墙上的刀,不带丝毫犹豫,转身推门而出!

开门瞬间,就望对面屋内场景,君辞单手护住沈知梨,捂住她眼的瞬间,细剑挥舞,杀了一人“咚!”倒在地上,血流满地。

宋安赶过去,“大师兄!”

鹤承渊遮光的黑绸早在与黑衣人交锋间,被斩断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就这样没有任何遮挡闯进他的眼中。

浓烟自他身后溢出屋子,逐渐将定在原地的人包裹住。

现在去追黑衣……或许……还能追上。

过了片刻……衣袍晃动,长腿从烟里跨出,向对面的房走去。

沈知梨吓得不轻,脑袋里杂乱又血猩的画面挥之不散,她埋起脑袋任由君辞护着她。

血液向她脚下流来,君辞垂眸察觉,下意识单手托起她,然而有人抢先一步,把沈知梨拉走。

鹤承渊阴沉着脸,扫了君辞一眼后,目光放在了尸体上。

“邪宗。”

沈知梨惊魂未定,宋安在她眼前挥手,“喂,沈小姐?吓傻了?!”

位于前方的君辞与鹤承渊齐刷刷转过头来。

她耸着肩,披散的发把她藏起来,肩膀细微颤抖。

鹤承渊扯下纱幔盖住血腥的尸体。

同时,其他药谷弟子也赶了过来。

“大师兄,外头盯着我们的邪宗都敲晕了。”

“这……师兄……杀人了。”

二楼其他住客被吵醒,一个两个往外探头,却被药谷弟子围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丝毫。

君辞冷声令道:“处理掉。”

几名弟子手脚利索入屋收拾尸体,剩下的弟子则是打掩护,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

“哎哟……大晚上的吵什么架,散了散了。”

浓烟的屋子在众人目光被沈知梨房间吸引之时,逐渐散了干净,等众人回过头来,已看不出异样。

沈知梨被带到旁边房间,坐在床上,君辞倒了杯茶递给她缓神。

“多……多谢。”

君辞见她有所缓和,才移过目光看向斜靠在窗边,用刀尖抵开缝隙观察暗夜的鹤承渊,又扫向垂头一声不吭揪着袖口的宋安。

他抽出一块布,擦去剑血,“是不是该和我解释。”

宋安支支吾吾丢锅,“让……让他解释。”

鹤承渊收刀,窗户关上,他注视喝热茶的沈知梨,却是对宋安道:“我解释?你不用解释?”

“我……我是跟着你出去的!”宋安义正言辞道:“所以!当然是你解释!”

他立马跑到君辞面前,在君辞抬眸的冷淡眼神下,立马收了步子,隔开距离。

“大师兄……我和你说,今日我便觉得你对面的屋子不对劲,你猜刚刚我发现了什么!”

君辞:“你要让我猜?”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顺嘴……哈……哈哈……”宋安嘴角抽搐。

“那黑衣人和鹤承渊是旧相识,我逼问他半天,他一句话不说,他肯定有问题!危险!!!”

鹤承渊:“……”

逼问?他问了什么话?问到黑衣都跑了。

他取出瓷瓶放置在窗榻上。

宋安蹙眉,走上前查看,“你怎么有禁药!!!”他不敢迟疑,拿去给君辞,“大师兄!是陈常山出现的药!一模一样!”

君辞:“师弟,你没话要说?”

鹤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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