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盈轻笑一声,道:“舅母你们在这牢里许久,或许不知道。前些日子王景程和福瑜见面了。”
众人皆是一静,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却只觉不好。
“福瑜担心你们,去见王景程,岂料王景程纵马,险些杀了福瑜,幸而福瑜命大,只伤了手足,可太医却说,福瑜日后,再也无法如常行走。”
福盈落下一滴泪,面上却含笑看着那两个襁褓:“你们害我兄弟如此,我可是个记仇的。”
福盈说完,便转身出了门,直奔关王景程处。见福瑜与王景程正相对无言,便张口道:“有人帮着王家换了王九和小辈的五郎、小六出去。”
王景程猝然起身,赶到牢房边,握着木栅栏:“不,没有,没有的事。”
“换了两个小的出去,又让王九出去照看。王景程,你把我算计得可真深啊,”福瑜低声念了一句,看向福盈,“我没什么好问的了,咱们回吧。”
王景程见状,低声吼道:“福瑜,你别忘了,你没死,是我放了你一马,你没死!”
轿撵被抬着往外时,福瑜偏了偏头,脸上满是漠然:“你说的没死,是指我如今这么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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