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枝残叶凄冷,随宁眉目微弯,道:“我听表哥的,只和朋友一起玩了。”
她已经很少看他这样笑。
刻在她脑海里的,是一年后他锐利双眸里充满红血丝,喘着粗|气半跪在地上,血手却摸着她的脸,让她下江南,此后余生,再不可踏入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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