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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瓯楚菁杂乱的头发,说:“不需要我给你梳一下头发吗,你刚起床,应该没梳头发吧。”

“就你小子猜得中。”瓯楚菁主动的挽住我的手,说:“这是怎么猜到的?”

“洗发水的香气啊,就我所知,女生身上很多的香气,其实都是洗发水的味道吧,我能闻得出来。”我诚实的说,这次可真不是我猜的,这是事实。

瓯楚菁点点头,倒也没再多问。

她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状态,从屋里面迈出一步,脚到屋外,高跟鞋清脆一下,瓯楚菁整个人的气质就好像变了。

原先是一个古灵惊怪的邻家大女孩,可以开玩笑,一起烧烤撸串,无话不谈,什么玩笑都开,现在她的脸忽然冰冷下来,宛如戴上了一个冰面具。

我拿着瓯楚菁送我的拐杖,走起来也不免得有些沉重。

“不用这么紧张,真正紧张的时候还没到。”瓯楚菁的话清冷淡雅,好似一朵幽兰,打在人的心上,伤痕不种,却会留下一丝印记,久久不散。

和刚刚灿烂如阳光的向日葵女孩不一样了。

我摇头说:“不是紧张,而是一时间转变不过来。”

“没事,你看燕芬芬她到现在,也没有转变过来,不是你的问题。”

我点头,忽然看到瓯楚菁的头发还是有点乱,毕竟压了一晚上。而且头发长的女孩早上起床的时候都有相同的体会,头发非常难处理。以至于有的女孩干脆晚上就不解开头发了。

我低声说:“还是我帮你梳一下头发吧。免得一会儿遇到下属。”

瓯楚菁的手掐了一下我的腰,不过没有反对。

我从伸出左手,轻轻的抚摸在瓯楚菁的头发上。用上了一些推拿的手法,我一边用手指梳理头发,一边帮瓯楚菁按揉头皮,舒缓压力。

按了好一会儿之后,瓯楚菁才推了下我,笑着说:“好小子,原来你是想骗我,占我的便宜!”

“我哪有,帮你按摩还是我的错了?”

我真是对这个女人无语了。

“哼,那晚上你可得给我好好按摩一下。”

虽然这么说着,但我还是看到,瓯楚菁一边走,一边拿小镜子看着自己的头发。

我的手法还是很稳当的,就算是用手,头发也梳得跟收拾过一样,瓯楚菁不时的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分明就是很喜欢的样子。

但走路的时候,却还是带着一种大人物的沉稳。

这种一个人两个气质同时不变的样子,让我非常羡慕。

也许这就是站在高位上的人才会有的气质吧。

我们走了快半个小时,差不多约走了几里路,瓯楚菁才指着远处的一辆加长林肯说:“我家里面都是些这种老号的车,像是这辆车,还是我爹上个年代,从加利福尼亚买来的,在船上运了三个月,车才到吴松,结果他自己还是喜欢开红旗。”

我呵呵笑了笑,表示我这种穷逼不懂你们富人之间的娱乐。

前面站着五个呈梅花桩站立的女保镖。每一个都是短发墨镜,西装革履,看起来英姿潇洒。尤其是带头的那位,一头金色短发竖着,肤白有身材,往那里一站,把那些娘炮一样的小鲜肉们全都比了下去。

“阿香,走,我们去机场。”

瓯楚菁很熟悉的喊折保镖的名字,然后和她们熟悉的拍拍肩膀,弯腰上车。

不愧是加长林肯,钻进去一看就觉得很牛奶逼。

地上都是波斯地毯,整个车内装修好似繁华的宫廷似的,里面不但有沙发,还有豪华沙发,甚至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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